2020,讀《大武山下》

其實我很少讀長篇小說。

在這年代,作為一個總覺得自己很忙的人,要投資大把時間與精神去讀一個落落長的故事本來就有心理與實際上的難度(現在就算是追劇也都得下不小的決心呢)。你無法很快知道作者要表達的到底是什麼,萬一看完了還是一頭霧水或是根本看不下去怎麼辦?有時我甚至懷疑廿一世紀的今天到底還有多少了不起的思想是非得靠寫個幾百頁的小說才能婉轉表達的啊。

所以,讀小說這件事,已成了一件需要頗大的決心,再加上對作者很多很多的信任,才能進行的一項活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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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體育課─寫給所有需要運動的人

回想求學時代,各科幾乎都能輕鬆過關,唯獨體育課令人心生畏懼。輕則當眾出糗(例如:跳高時一屁股坐在竹竿上;跳遠時在沙坑裏跌個狗吃屎),嚴重時每有死去活來之感(跑完步總是上氣不接下氣;考游泳時載浮載沈只差沒淹死)。

上過這麼些恐怖的體育課,難怪後來我的人生一直都專注在大腦上(用我們高中訓導主任談髮禁的名言來說,就是「頭皮以下」的部分。至於「頭皮以上」,乃至軀幹四肢,以及人其實有個身體這件事,我很少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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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歷史與我

初高中時代,我非常會考試,但歷史一直是我最不擅長的科目。五千年歷史,綿延不絕的人名、地名、年號與事件,常像風馬牛不相及的《十萬個為什麼》,連不起來。唯一記得十三、四歲的我在課堂上真誠慶幸自己生在五千年來唯一民主自由民生富裕(甚至四季如春)的寶島台灣。但他們說那是洗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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